但代价,也要像昨天那么大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轻轻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子:“我回房间了。”
“他们说你没有男朋友,迟早要找一个人结婚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既然这样,不如我娶你。否则抢婚不但麻烦,还要闹上报纸。”
洛小夕突然又莫名的心虚。
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,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,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,问:“苏小姐,菜不合胃口吗?”
她有权利追求她喜欢的一切,为了一己私欲他就加以阻拦的话,似乎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。
其实,不过是因为她很放心陆薄言。
康瑞城的事,始终都是要和陆薄言说的。
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,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:“苏简安,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?”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
苏亦承接过销售单的客户联和收银票ju,拉起洛小夕的手离开了器材店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男人,真的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吗?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?
但代价,也要像昨天那么大。
她甚至来不及叫出苏亦承的名字,他的唇就袭下来,用力的堵住她的嘴巴,她只能发出模糊的“唔唔”声。